秋 . 续

一场秋风一场凉；风一起，上周还绚烂的秋叶已经所剩无几。光秃秃的枝桠搭配阴沉的天色，越来越有冬天的萧瑟感。这个明媚的秋天渐渐远去，还有记忆中的温暖作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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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德莱尔《秋歌》

我们即将沉入冰冷的暗夜；

永别了，短暂夏日的流光！

我已听见枯枝森森断裂，

打在庭院空空的青石路上。

整个冬天将重回我生命，

有如骄阳坠入北极。

昨日盛夏，转眼秋凉。

我爱您那凤眼之中莹莹青碧，

温情美人，可如今我却满心悲凉；

再没有什么：您的爱情、红炉与温室；

堪比这大海之上，喷薄的阳光。

可依然爱我吧，温柔的心！

当一回姐妹或情人，给我片刻爱抚，

即便如秋光一闪，残阳飞逝。

让我将额头靠在您的双膝上，

痛惜着白热的炎炎夏季，

啜饮那初秋缠绵的金光。

王以培（译），有删减。